惺惺作态
“那周小姐,听说霍先生跟叶小姐的婚礼是因为你跟孩子的事情才被破坏的,请问是这样的吗?”记者迫不及待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从没有想过利用孩子来破坏霍歌跟叶依白的关系。我只是跟霍歌说了有这个孩子的存在而已,之后就再没有去打搅过他,我只是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平安出生而已。” 周纤边抽泣地说着便楚楚可怜地掉着眼泪,就好像霍歌是一个欺骗了他的感情最后又狠心把她抛弃的男人一样。 “霍歌一直都不愿意接受这个孩子。我能够明白,他不愿意让叶依白伤心的,但这到底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责任,他不要这个孩子,还要逼我打掉。是我拼了命才留下这个孩子的。” 霍歌听到电视里的周纤这么说,紧紧地握着了手中的遥控器。周纤这样把话说得不清不楚的,就好像是他真的逼迫周纤去堕胎一样。 霍歌是有跟周纤说过他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本就是一个意外,一个错误,没有理由要他为了这个孩子伤害到他爱的人,改变他的人生轨迹啊。 霍歌从来都没有真的去逼过周纤,甚至还说了如果周纤一定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话,他也会给他们母子一笔丰厚的钱的。但是现在到了周纤的嘴里却全都已经扭曲了。 底下的记者因为周纤说的那些话更是哗哗然了。听周纤这么说就好像是霍歌是一个负心汉,做错了事情却还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周纤的身上,冷酷无情一样。 “大家都知道我因为怀孕的事情,在公司已经被雪藏了。我去找霍家找霍家人希望他们可以承认这个孩子,但却被他们赶了出来。 我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再没有人爱他了,希望你们不要再咒骂他了好吗?”周纤掩面痛哭着说道。 原本媒体网络对周纤的抨击就是因为周纤向大众隐瞒了怀孕的事情那么久不止,而且这个孩子还是一个私生子。 但是现在周纤这样楚楚可怜的卖惨,她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霍家这样的豪门所欺压的小女子,舆论都倒向了她那一边了。 “霍先生,您的点滴还没有打完,医生说了,你要明天下午吊瓶完了才能出院的,霍先生你要去哪儿啊?”小护士正拿药进来要给霍歌却见霍歌一脸愤怒地往门外走着。 小护士看霍歌一脸的臭脸也不敢大声跟霍歌说道,只是跟着霍歌小跑了一段路,小声地说着。霍歌实在是坚持要走,小护士也追不上了只能作罢了。 霍歌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原先心灰意冷就是糟蹋着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把自己弄得住进了医院里了。现在他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他想要活着,心病好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医生了。 霍歌回到了霍氏集团的时候,霍建正在霍氏大厦的顶层跟那些高层和股东开着会议。 “不是我们不相信你,你看看这在霍歌的手上霍氏都成了什么样了。前两天婚礼之后股价一只在跌,你让我们稍安勿躁说会找到办法的。结果霍歌回来的那两天,文件乱签,让公司损失了那么多钱! 这个也先不说了。闹出了这么多事之后现在又来了个不清不楚的女人这样召开记者招待会,霍氏的股价都掉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让我们这些股东怎么稍安勿躁?”那些股东哗然一片,领头的人说道。 霍建连忙赔礼着,他知道这一次因为霍歌的事情,让大家都损失了很多。确实是霍歌错了。“实在是对不起。你们都知道,依白过世了,霍歌受到了太大的打击才会这样的,请大家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我们股东的钱放在公司里是希望你们能给我们盈利的,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时间我们已经给过了,机会也给过了。我们不能钱放在这里面任你们搪塞啊!今天你必须给个说话,否则我们都要退股撤资!” 商场上就是这样的,当有利可图的时候,一堆人都会一拥而上,都想要分一杯羹。但如果一旦有了败落的趋势,那就是强推众人倒了,没有一个是真心愿意跟公司共患难的。 “各位股东请听我说,霍歌接受公司的这些年里,做出的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就算看在往昔的情分上,也请你们再给我们一点时间......”霍建恳求着眼前那些股东倒。 霍歌骄傲,一直也很尊重自己的父亲,如今看着自己的父亲这样为了自己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低头。霍歌的心理真的很不好受。 都是他太自私了,把一切都搞砸了,却要拖累那么多人。霍建现在在里面跟那些股东低头,老爷子现在一定也在家里着急,不知道公司现在怎么样了吧。 “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我一定处理好一个问题。我接任霍氏的时间里,为公司创造了多少盈利,为你们挣得了多少分红你们心里有数,凭着这些让你们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也不难吧。” 霍歌推开了门走进会议室说道。霍建见霍歌进来了,又是惊讶又是担忧地看着霍歌说道:“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来这里!” 霍歌握了握霍建的手,示意霍建安心,对着那些股东说道:“你们入股霍氏多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撤资,恐怕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吧。如果一个礼拜以后依旧没有起色,你们要撤资,我霍歌绝没有第二句话!” 那些股东相互对看着,在底下小声地窃窃私语着。霍歌从前的能力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况且在没结婚之前,霍歌爱玩的性子在商界一直都是有传闻的,也没有影响霍氏的运作。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一次霍氏的股价之所以会跌成这样是因为一连串地事情造成的。说不定给霍歌一点时间霍歌真的可以让霍氏起死回生呢?到时候他们又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