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五章凌霄阁里那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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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 偌大门庭,漆红的大门敞了又关,浩荡的张家人进了院。 张大老爷下了轿:“去,把那院子里的人丢出去。省的碍眼。” 张府的管家心里明镜儿似的,虽然大老爷没有说明白,但心知,那院子里的人,可不就是那关押的四十一个人吗? 得了令,就赶紧麻溜的溜走了。 可不,今儿个,大老爷的火气指不定大到要砍人,他留着那儿挨骂么? 张二老爷随着大老爷进了书房。 书房的大门一关上。 哐啷~! “大哥,消消气。今天的事儿,还得怪安九那厮。”在张二老爷所想中,无论连凤丫怎么说,安九爷承不承认,但今天这一切,都是安九爷布的局。 到此刻,他也是绝对不相信,一个长在山里的村姑,能够有这样的胆识。 张大老爷冷笑了一声,倏然扭头,双眼紧锁身后的张二老爷,幽幽地问了一句: “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安九做的?” “大哥莫不是以为,一个村姑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她有这样的胆识吗?” 张大老爷眯了眼,续问: “哦……惠民酒坊是安九的杰作?” “当然。”张二老爷一点都不怀疑,傲然的一点头。 “那四十一个人的疑兵之计,是安九的手段?” “当然。” “昨夜送来的尚武堂的人,割舌裂四肢,手段之残忍,明晃晃的挑衅,是安九安排的?” “当然。” “今天的引敌布阵,是安九布下的?” “大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难道您觉得,这些不是安九做的,还能是那个黄毛丫头?”张二老爷不耐了起来。 张大老爷没有理会他,只自顾自再问: “那你说,那贱丫头藏了真爹娘,换来一双假父母,这,也是安九安排的?” “自然是安九!凭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张二老爷是打死也绝不会相信一个村姑,大字不识的女子,能够设想的这么周到,并且布下这几乎殊死一搏的局。 张大老爷不为所动,只微微扬起下巴,冷眼觑了面前的张二老爷: “那……开业大酬宾呢? 那些惠民酒坊开业时候的那些吸引看客的手段呢?” “当然是安九……” 张二老爷想也未想,张口就说道。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大老爷喝止了: “如果安九能够想出来开业大酬宾这种吸引人的手段,简竹楼开了几十年了,他早就用上了。”还需要等到今天吗? 张二老爷的声音,戛然而止。 脸上理所当然的神情,也僵在了脸上,他似乎被点播开了,渐渐的,他眼中逐渐露出了惊恐,豁然一抬头,惊惧地盯着张大老爷, “大哥!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张二老爷惊惧紧张得已经连声音都变了。 他紧张地盯着张大老爷,似乎在等张大老爷说一句“你想多了,那是不可能的”。 可,注定不太可能让他如愿了。 “老二,你刚刚说,一个大字不识的村姑,怎么可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老夫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那样一个粗鲁不堪的女子所为。” 说罢,倏然转身,几步走到了桌案前,提笔飞快写着什么。 “大哥,你这是要?” 张大老爷伏案飞快书写着,写完收了笔。 一抬头:“事情败了,老夫要给京城去个信儿。”他面容整肃: “老二,这一顿罚,我兄弟三人逃不了。” 不多时,书房的窗子开了半扇,信鸽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夜色里。 与此同时,简竹楼的上空,也飞出了一只信鸽,啪嗒啪嗒几声扑棱翅膀,向着同一个方向而去。 几天之后 京都城 一处宅院里,一只白鸽落在了檐上,有个玳瑁小厮,伶俐地抓了鸽子,从鸽子腿上取下一个小指粗细的筒子,匆匆往大厅去。 大厅里一个方脸中年人,几下看完手中的信,脸色竟然发了白。怒目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 就招来了手下人:“快快来人备轿。”又叫身边的小厮:“帮老夫换衣。” 夜深人静,最大的花阁凌霄阁里,酒色犬马,花娘娇娇,粉衣绿衫的老鸨儿满脸挂笑的迎来送往。 都到凌霄阁里好春色,暖意融融赛春风。 要说凌霄阁里什么最稀罕,那要属秦淮河上第一花魁白无霜。 寻常想要见到凌霄阁的白无霜,你就是捧了千两黄金来,也未必能够看上一眼。 说起白无霜,若论风姿,都道冷若天仙,却还是输了一人——人人都道沈家微莲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白无霜,身在风尘,再美再冷若冰霜,到底还是输了清白骨。 可就算是这样,这白无霜,想见也难。 可就是这么一个千金难见的无二美人,此刻却安静的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身娇似柳,水凝的人儿,眉宇之间天然的霜冷,此刻眼底却是染上了许多娇羞依恋——这揽她入怀的男子,俊美非常,长眉入鬓,眉眼邪傲。 但此刻 扫了一眼手中的信纸,跪在他身前的中年男子,正瑟瑟发抖,满头大汗淋漓:“主子责罚,属下办事不利。” 他也是万分想不通,怎么好好的一局,却还拿不下那么一个妇道人家。 男子修长的手指执着信纸,若有所思地望着手中信纸,却没听跪在身前的属下害怕的求饶,忽而薄唇一勾,顿时那张俊美非常的容颜上,邪魅丛生。 “知晓了,你退下吧。” 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顿时愣住了……就……这样? 他赶紧退下去。 屋子里 暖意融融,男子盯着手中的信纸,一脸兴趣昂扬,抿唇一笑,低沉道一句:“有意思了。” 怀中的白无霜心中一抖,一急就伸手过去想要接过那张信纸,凝玉的指尖,在碰到信纸的刹那,信纸突然的一扬,头顶传来幽冷低沉的声音: “无霜,你可知,为何爷最宠你?”一声低沉轻笑,那声音幽幽续响起:“因为你,最有分寸。” 美人贝齿咬住了粉唇,眼底控制不住的沁出一丝受伤的痛。好半晌,藏起了伤痛,娇弱地喊一声:“爷,无霜明白了。”到底,在这个人的眼里,她只是一个歌姬。 爷,您的心是冰做的,也罢也罢……她化不开冰做的心,别人也化不开……爷,没有心的……